2020年2月19日 星期三

我們在民國哪一年開始報警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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📢陳約伸與孫淑玲(Jill and Linda)
我在"我們的四季---春"這篇文章中曾經提及,1994年(民國83年)時,我和淑玲住在台北醫學院對面的吳興街某棟租賃的公寓大樓,六樓,房東姓葉(住址詳見文末户籍資料照片(1)畫紅線處).頂樓(加蓋的屋子)搬來一個謊稱讀北醫的可疑男子,身材矮小,濃眉厚唇;開書店的房東葉小姐說這人姓"林".多年後經淑玲的表姐證實這人其實是徵信社的成員.
   隔年春天,我們從六樓搬到四樓(住址詳見文末户籍資料照片(2)畫紅線處)房東姓徐。沒多久,同一層樓的住戶紛紛搬走,我們曾經詢問一對男女,不是才搬來沒幾個月,且正準備結婚,為何倉促搬家?只見他們言詞閃爍,神色緊張,並沒有給我們確切答案,且幾乎是落慌而逃.
    不久,搬來一個奇怪鬼祟的男子,(後來我們發現這人原來和頂樓那個謊稱讀北醫的人其實是同夥).一開始我們並沒有發現這人在釘梢我們,只覺得有些不太對勁.這人並沒有固定的進出門時間,不論白日黑夜,隨時都會進進出出,時常穿著類似醫護人員的白上衣,且每次進出,都會把門摔得震天響,尤其是夜深人靜時分.
    剛搬來時,這人每天都和一群女人在屋內發出淫笑浪語,聲震屋宇.我們聽得膽顫心驚,這群人分明不是單純的普通人,附近的區域也算是高級學區,為何這樣的人會搬來我們隔壁?那人大約三,四十歲,小眼睛,一百七十幾公分,身材算是魁梧;奇怪的是,發出的笑聲尖細,說國語的口音有種奇怪的腔調,似乎不像是本國人.後來,那群淫笑不斷的女人不再來了,換成一個年輕女孩.但似乎並不與這人同住,只是不定時地出現.
    當時我們並未察覺,這人不僅跟蹤我們,還隔著牆壁以竊聽器竊聽我們.只是覺得很奇怪,為什麼當我們靠近與他緊鄰的牆壁說話時,會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"碰碰碰"跑來,接著便是類似打開櫥櫃門的聲音,再來就是一陣又一陣"西西沙沙","咭咭叩叩"的奇怪聲響,不斷在隔牆上發出.我們會靠近那面牆,通常是吃飯時間,我們自己開伙,一面煮東西,一面交談,一面心裡納悶,那究竟是什麼聲音?怎麼有點像是麥克風發出的聲響?
    不久,對面某戶搬來兩個年輕男子,身材一高一矮,應該也是同一個作惡集團的成員.常在我們進入大門,預備上樓時出現在我們身後,與我們同坐電梯.由於心生警戒,我們從不與他們交談.這兩人有一天抱了一個箱子進門,得意的表情十分詭異.過兩天,我們在垃圾桶裡發現那個箱子原來是什麼"語音剪輯器",大概是剪輯錄音帶之類的東西.當時我們只是覺得奇怪,並沒有其它聯想,更沒有想到這個機器可能就是他們用來暗地裡對我們做壞事,搞"雞同鴨講"的剪輯器具.
    有一天,我們在電視對講機裡看到一幕景象,嚇得我們魂飛魄散.隔鄰的可疑男子自口袋中掏出一把銀白色手槍,在對講機前一面比劃,一面對女朋友說話,狀似炫耀(現在才知道,應該是在恐嚇我們).不管那是真槍還是假槍,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.生活單純,視界窄小的我們,竟然與這樣的人比鄰而居!我們開始找房子,想要搬家.無奈台北的房租昂貴,適宜的屋子難以尋獲,於是我們雖然心驚,還是不得不住在那裡.只是我們進出門時比以往更加小心提防,更為提心吊膽.
    隔壁的男子住了大約一年後,搬家了.我們正暗自慶幸,希望接下去搬來的是正常的普通人.沒想到那人表面搬走,竟然在半夜偷偷潛入已經搬空的屋子,而且悄悄地盡量不發出聲音,也不再將門摔得震天響.我們覺得事態嚴重,不能再忍耐.這人居心不良,已經非常明顯.可怕的是整層樓幾乎唱空城,除了我們倆,住在裡面的都是歹徒.於是我們到警局報案, 警察告訴我們當天晚上若再有相同情況就馬上報警,他們會馬上派人過去…
   當天夜晚,將近午夜,那人果然又潛入隔壁空屋,我們趕緊報警,不久警察來了,只有單獨一人.他按了門鈴,屋內的可疑男子不但不開門,還把電燈關掉,相應不理.警察喊了幾句話,歹徒不回應.警察遂有些緊張, 交代我們不要出門,他要回去找同事一起前來.(我們當時有些疑惑,為何他不用無線電通訊?)
     於是他走了,丟下我們兩個焦急恐懼地等待,等來等去,沒有下文.於是我們又打電話去詢問,得到的是敷衍的答案.一夜不敢闔眼,等到天亮,等到隔鄰的歹徒又偷偷潛出屋子, 警察始終沒有再出現.
    過了幾天,我們在住處附近,無意間遇到那個說要回去討救兵的警察,便問他為何一去便杳無音訊.他曖昧地笑而不答,我們忍不住不斷向他訴說隔鄰男子有多可疑,我們有多害怕,沒想到他聽到後來,竟冒出一句話------哎呀,人家喜歡妳,要追妳啦!(指孫淑玲小姐)
     淑玲一聽,又氣又急,回答:"若是歹徒要追你女兒,你要嗎?"
     那警察不回答,臉上依然掛著令人心寒的曖昧笑容,就這樣離我們而去.
     一直不太願意提起這段往事,每一思及,便產生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.若非這批歹徒直至今日(2012,11,23)依然緊咬我們不放,我們寧可忘記!可惜他們還在對我們做壞事,每分每秒都在提醒我們------他們的做惡軌跡.
   這種只有在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,一個陌生歹徒竟然運用在現實生活中,做為犯罪藉口.為了增加故事性及懸疑的氣氛,我也曾在自己所寫的小說裡安排"跟蹤"的情節(那時我並不知道自己已成為歹徒釘梢的目標)!男主角由於個性靦覥,不敢向心儀的對象表白,只敢默默跟在女主角身後,這種浪漫的痴情,通常是為了滿足愛幻想的女性而虛構.現實生活並非小說,若是出現類似的懸疑,或是曲折離奇的情形,絕非什麼好事情!
    在這個可疑的歹徒尚未搬家的時期,有一天我們到一家美式自助餐吃飯.隔壁的座位在我們之後來了兩個男子.由衣著打扮及氣質談吐判斷,應該是不喜歡這類食物的人.在用餐過程中,他們一邊以很不禮貌的眼神盯視我們,一邊大聲說話.話語的內容大約是----其中一人有個朋友,那朋友對他的女朋友好到不行,連女朋友家裡養的貓所吃的飼料都是他買的......他還有一筆錢放在他女朋友的大哥那裡,去向她大哥索討,她大哥竟然不還,實在很可惡...........
    事隔多年,這幾句莫名其妙的話,依然深刻地存留在腦海裡.因為當時雖不怎麼在意,卻已有些起疑.直到多年後,經過許多事蹟證明,我們不禁要肯定,當年那兩人是故意到我們身邊,大聲唱雙簧給我們聽,看看我們有沒有發現,我們不認識的陌生人早就在我們背後與我們亂扯關係,編造謊言欺矇不知情的人!
    那段時間,我們養著一隻雪白的波斯貓,本來是隻沈默的貓,自從隔鄰搬來可疑歹徒之後,每次我們回家就不停喵喵叫,眼神焦急而驚恐.我們不明白牠在說些什麼,只是感到有些奇怪.直到有一天,我們猛然發現住所在不知不覺間遭人潛入,奇怪的是門窗與門鎖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.於是我們關始懷疑,貓咪是在訴說我們不在家時,有陌生歹徒潛進屋裡,驚嚇到牠!
    如今想來,仍覺心痛!不知道歹徒如何驚嚇貓咪,還造謠牠所吃的飼料不是我們這兩個主人買的!!!
    曾經有位管理員向我們透露----這批歹徒是有計劃有組織地在從事犯罪行為!
     我們現在知道,他們不只有計劃有組織,對付我們的手段還十分陰險卑鄙,充滿陰謀詭計,不像是一般隨機犯案的歹徒.是誰為他們策劃?誰是他們的編劇導演?是誰教他們在對我們犯罪的同時,編織一個又一個的謊言,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假證據,欺矇世人,讓我們在渾然未覺的情況下,早已聲名狼藉,仇敵滿天下,卻毫不自知!!!!!........
    如果連相關單位的執法人員,他們都能透過管道欺騙,還有什麼人不能騙?隨著時間過去,他們的謊言不但沒有停止,反而變本加厲,越造越離譜,尤其在我們搬回高雄之後.
    是誰?是誰教他們編造一個又一個如此噁心的謠言?實在是可恨可惡至極!
    我要再次聲明---------
  我們與這批竊聽跟蹤破壞我們名譽的歹徒鄰居(高市三民區灣愛街35,39號)
  毫無瓜葛---------從未有往來或瓜葛~~
   過去,現在,未來,永遠!!!!.........
   如果硬要說有瓜葛,只能說我們(陳約伸與孫淑玲兩個女人)是他們犯罪惡行的受害者!而我們直至今日仍然不知道他們是誰!!!!?????
後記:本文中的雪白波斯貓是我們最後一隻寵物,將牠送給寵物店後,我們再也没有養過任何動物。
除了我們兩人,我們家没有養任何動物!




我們的四季(春)
我們不是異性戀,不是雙性戀,而是純粹的女同性戀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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